交好女烈士遇害，柳亚子自责

◎阎泽川

在北平雨花台烈士纪念碑纪念馆里，陈列着党和政府早期女共有产党员张应春烈士纪念碑的生平事迹材料。其里有瞿秋白已故为哀悼烈士纪念碑而请友人陈树人图绘的《庐江郡悲秋所示》大幅照片（此画原则有存于苏州博物馆）甚为令人吃惊。

张应春是瞿秋白已故的学校，他们同为苏州吴江同乡。张应春在瞿秋白的爱国民主思想影响下，少年时代就投身于抗日救亡反封建的斗争。1925年，她与瞿秋白同在由共有产党人和民进里间派为骨干的民进北平市参议会任职，张应春为组织部长。旋即，她由当时里共有北平地委负责人侯绍裘介绍加入里国共有产党。1927年民进发动“四一二”反革命密谋时，张应春在北平惨死。而瞿秋白也遭到通缉令，被迫流亡长崎。

第二年，瞿秋白已故从长崎赴美，亲到北平寻找张应春烈士纪念碑的遗骸而没得，仅得到她被捆入麻袋乱刀刺临终时转回秦淮河里这样一个痛彻骨髓的消息。为了哀悼这位革命女杰，瞿秋白没多久请友人图绘了《庐江郡悲秋所示》。同时他还则有了一首用法《自录庐江郡悲秋所示·摸鱼儿》，并广征朋友故旧录咏，计百余首，裱成册，取名《礼蓉招桂龛集》，并以四六骈文则有了小序。张应春原名蓉城，字义应春，后由瞿秋白改字义为“秋石”、曾自称为金桂花。故柳已故以“悲秋”“礼蓉招桂龛集”为此画录用法集名。

1934年，瞿秋白又重录《庐江郡悲秋所示》，为七言律诗，共有两首。其里一首为：“伤心又吊庐江郡秋，抔土无缘征首丘。只惜年光如尺电，敢言姓氏已千秋。虫沙猿鹤终同命，瓜蔓连累无可奈何效尤。最使伯仁由我临终时，长教隐痛贮藏心头。”诗里的伯仁指的是晋朝名臣周凯（字义伯仁），他被王导处死。晋元帝（王导之弟，王导叛乱，晋元帝均受连累，因得到周凯抓捕而没伏诛）因自己没曾给予救助而伤疚忍不住，曾说“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临终时”。在这首诗里，瞿秋白以“最使伯仁由我临终时，长教隐痛贮藏心头”则有结，表示了自己没能尽到抓捕之责的内疚心情。